如果可以,希望这个展览快到你还没有看就结束了
暌违四月之久,不知道你还好吗?
因为疫情的影响,或许改变了我们对于世界、对于社会、对于生命的很多看法。
艺术或许不能成为人们充饥的食物,不能成为人民救命的良药。但经历过疫情的我们,也许不只是经受了生理上的伤害,可能经历了更多灵魂的拷问和心灵的伤痛……或许,心底的悲伤更需要倾泻的出口。
我们欢迎您,带着最亲近的人,戴着口罩,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前来观展在黎艺术馆里,“庚子鼠年祭”既作为一件艺术作品,同时,更重要的是作为一次悼念和警示,让我们为疫情中消逝的生命默哀,让我们为全世界的人类祈祷。
如果可以,我们希望展览明天就结束,因为这意味着全世界范围内,疫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支持单位 | 湖南省设计艺术家协会 / CIID长沙 / 潇湘设计书院 / 湖南省设计艺术家协会公共艺术专业委员会
媒体支持 | 雅昌艺术 / 凤凰湖南 / 新湖南 / 红网 / 潇湘设计书院 / 凡益
赞助机构 | 衡润集团 / 和壹光影艺术空间 / 目耳文化 / 廿父纪 / 上海百牧建筑设计
展览时间(开幕式时间) | 2020-04-11 下午4:04
地址 | 湖南省长沙市岳麓区潇湘南大道368号中盈广场C栋2楼黎艺术馆
何玲(本次开幕式主持人,艺术家,湖南省设计艺术家协会公共艺术专业委员会秘书长,黎艺文空间艺术总监)
“首先,非常感谢各位能够来参加庚子鼠年祭艺术计划的开幕式。之所以把庚子鼠年祭称为一次艺术计划而不是展览,原因在于作品的内容是每天都在更新的,我们会持续关注全世界范围内,更新每日因新冠肺炎不幸离世的人数数字。作品本身也是将中国文化内涵与西方的一些表现形式相结合,以情感和理性两条线索为脉络来进行。作为一件艺术作品,我想,不论庚子鼠年祭的形态如何,它应该起到一些类似纪念碑的作用,一方面是悼念与纪念,一方面是警示。如果能为大众带来一些思考的角度,这也是本次艺术计划的初衷,谢谢大家!”
刘云(湖南省文联副主席,湖南省美协常务副主席,中国美协河山画会副会长)
“我的印象中好像这是疫情后我们湖南艺术界线下的第一个展览。我觉得这个活动它的意义,包括方式可能区别于其他的展示。首先,它的主题和我们息息相关,对于今年我们人类特别关注的疫情,作为人类的一员,在疫情中的这种感受,我想今后会伴随我们对世界有更深刻的认识。刚听幸子讲这个活动是一个连续性的,我恰恰就是刚来之前就在想这个事情它一次不会引起大家的关注,如果把它做成连续的,一次二次三次的话,它的意义,社会关注度就不一样。希望这个活动能够成功,延续下去。这样艺术的作用才能凸显出来。”
魏春雨(湖南省设计艺术家协会主席、湖南大学建筑学院前院长、博导,著名建筑艺术家)
“在我的印象中,在中国人的传统里,就像刚刚过了的清明,一般都是祭奠亲人、朋友,要不就是体制内组织的哀悼。由艺术家自发组织起来的,而且我们这个明显还不完全是一个简单的祭奠,而是和我们的艺术创作活动深度关联起来,这个第一次是很有深度的。这个时候,自发组织的更加凸显出我们的社会责任感,虽然我还没有完全了解,但我觉得这个已经很成功了。”
邹建平(湖南省美协副主席,著名艺术家)
“在庚子之岁,我们召开了一个黑色的关于疫情的活动,以真实的场景、行为包括记录。在这种疫情的影响下,可能中国的当代艺术都会重新书写。大家通过这次的展览,通过这次的记录,我们可以看到,无论是艺术家也好,设计艺术家也好,都要从真实的灵魂出发,发出真实的声音。展览或许为湖南艺术也好,当代艺术也好,开启了一个全新的观念,希望这个展览能在艺术史上留下精彩的一笔!谢谢!”
马建成(湖南省设计艺术家协会副主席、秘书长)
“因为胡骉老师的转型对我们我们设计艺术家协会具有示范作用,甚至是在整个公共艺术界去发挥作用的。胡骉老师讲了原由是女儿的出生,和国家的命运,世界的命运和人类的命运是共同体。我们作为设计艺术家也是一样的,也是人类的组成部分,我们有责任有义务有担当为世界的大事做出思想的表达,情绪的表达。谢谢大家!”
胡骉(湖南大学建筑学院 副教授,DAL数字建筑实验室主任,主创艺术家)
“今年实际上对我个人、家庭是件大喜事,我的女儿刚刚满月,我创作这个鼠天使其实是我给她的礼物。在一月下旬的时候,整个的环境,尤其是医疗环境急剧恶化,我的女儿来到人间的过程充满各种各样的曲折。但她还是很幸运,她很健康。关于家庭,个人的这种小意识、小经验真的是跟国家的大意识、大事件联系在一起的。就疫情这件事,我想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也不是一个行业的事情,这是我们整个人类的大事情。最终我就邀请了何老师,李老师,包括一些年轻的团队做这件很小的事情。我同意幸子定义这是一个计划,所有的展览和计划我们希望过程能延长。但是说实话,海报上写的很清楚,我们的计划是4月11日至全世界的疫情基本稳定。就我个人而言,包括我们团队最真实的想法,希望这个疫情尽快结束,我们的艺术计划早日结束。谢谢大家。”
“这次展览是我本人参与过的最特别的一次展览,我想这次展览至少在湖南美术史上可以留下一笔的展览,是别开生面的。它首先不是一个常规的展览,也不是一个在展厅里固化的展出。它是一个正在进行时的,一直延续的、不断更新的展览。而且这个展览的主题是一个人类的主题,它表达的不是个人的感伤,它是整个人类在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面前所表现的复杂的感受。我没有写过祭文,但我写这篇祭文的时候内心是沸腾的,是饱含感情的。也感谢李兵老师的配音。我很荣幸参加这次艺术计划,在这样的大灾大难面前,在整个人类的困境面前,所有的艺术家都不应该缺席,都应该出来表达自己的声音,也希望我们的声音能够越传越远。”
李兵(著名主持人 左)
到场的嘉宾还有:傳忠诚(湖南省设计艺术家协会副主席);朱力(湖南省设计艺术家协会副主席);谭伯牛(著名历史学家);孟泽(中南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新(著名艺术家);钟琦(湖南省地质博物馆副馆长);徐天舒(CIID长沙秘书长);王蔚(凡益工作室创始人);李辉武(著名青年策展人);黄兴勇(湖南省设计艺术家协会公共艺术专业委员会主任);王学理(卓伯根中国总经理);徐东平(著名企业家);伍春华(衡润集团董事长);王一鸣(中盈万嘉置业有限公司董事长)等。
庚子鼠年清明祭文
——悼新冠疫情中死难的人们
文/何立伟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这是唐代诗人杜牧写的“清明”诗。此刻,我们不是“行人”;此刻,我们是悼亡者;此刻,我们是杜牧所写的“断魂”的人。
我们泪雨纷纷,奉上心香,仰望苍天,匍伏大地,祭悼那些在此次新冠疫灾中痛苦地离开我们的所有亡灵。
庚子鼠年,本当有个温馨的春节,接着有个明丽的春天,你们本当喝着团圆美酒,本当推门赏花踏春,但是天灾人祸倏然袭来,夺走了你们本当有的这一切幸福和快乐,人间美景,从此永诀。
生者同死者,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阴阳两隔,至痛至伤。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大难临头的时候,我们没有人不是罹难者。我们活着,是为幸存,在此痛悼你们,也是痛悼这个死去的春天,痛悼我们内心逝去的那些同你们与共过的明媚的时光。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灾祸的缘起我们正在寻找,灾祸的责任我们正在追究,这是对生者的交待,这是对死者的告慰。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我们要好好地活着,同时痛定思痛,为的是使这样的天灾人祸不再发生,这是你们的遗愿吧,不然你们一定死不瞑目。这也是我们的职志吧,不然我们活得没有理由。
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安息呵,那些在天的亡魂。
安息呵,真正的春天,你们有眼,一定会看到的。
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写给“庚子鼠年祭”
文/策展人:幸子
从武汉封城到新冠肺炎在全世界范围内的肆掠,疫情之下,生离死别都被残忍的摆在面前。在无情的灾难面前,活着将成为了人们最迫切甚至是唯一的诉求, 如同作家余华所说:
“作为一个词语,‘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在这种时候,艺术既不能成为充饥的粮食,也不能成为救命的药,艺术看上去似乎真的是无用的,同样,讨论艺术的有用和无用,似乎也毫无意义。
所以,与其把“庚子鼠年祭”称为一次艺术展览,我们更愿意把它称之为一次艺术计划,它根植于全世界所面临的残酷现状,无数家庭的切肤疼痛,不断攀升的死亡人数,以及一次又一次在灾难降临之后,人们毫无用处的懊悔却又一次又一次的故态重演……而在汉语里,“祭”本意为向神灵、祖上献上供品,并举行仪式,表示崇敬、祈求保佑。后来演变为对已故之人的追悼及仪式。它是动词,同时又暗示了这次计划的另外一重含义,即“记”,将全世界每日更新的死亡数字,记录并呈现出来,是作品重要的一部分,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英国学者克莱尔·毕莎普认为“‘计划’一词在1989年以后的艺术中频繁出现是十分重要的。“‘计划’意味着作品以开放的、后制的、以研究为基础的、长期的形式取代作为一个客体的艺术作品。”就像庚子鼠年祭这个艺术计划,它包含很多内容,它的时间我们无法预测,如同疫情的结束我们根本无法预测,但我们希望,展览的时间越短越好,因为这就意味着世界再一次安全了。
庚子鼠年祭建立了一个极具矛盾感的空间,中式的文化内涵和西式的表现方式产生结合;理性和情感成为两条相交的脉络;书写着祭文的松软的泥土和踩在脚下咯吱作响的石子路;挑高的空间与刻意压低的视觉焦点一一形成对比。两只鼠的形象被安排在所有冲突的交接点,鼠年的“鼠”的形象配合着“哀悼基督"式的动作;一条脉络展示着充满情感取向的视频内容,另一条脉络则用一个个冰冷的死亡数字记录着疫情的残酷……与此同时,在进入同时也是出口的“三角形”旁,六只小老鼠,排列演示着慢慢站立起来的系列动作,暗示着生机,提示着即使面对惨烈的现状,全世界也需要满含希望,如同经历了漫长的76天的封城,武汉城市的重启,昭示着的是黑暗终会过去……
作品整体所呈现出来的沉重感,一是在于我们所面临的世界范围内的现状是如此惨重,以至于整件作品的氛围基调都是十分肃穆的。同时也是因为作品的呈现方式,在相对敞亮的大空间里,单独隔出的小空间,巨大的墙板保持了它和柱子之间细微的距离,正面被切割出来的三角形仅仅作为可以洞见一部分内容的窗口,人们需要从侧面稍大的三角形切口进入,或许是并不那么舒服的可以让人进入的高度。整件作品被塑造得如同一座纪念碑,不论它的形态如何,它总应当兼具纪念与警醒的作用。庚子鼠年祭最大的意义或许就在于此。
按照豪泽尔的艺术社会学研究方法,艺术不可避免的要受到它所处的时代的影响,艺术家也是如此。就像1630年被普桑所描绘的《阿什杜德的瘟疫》,1869年被居勒•埃里•德洛内绘制的《被瘟疫侵袭的罗马城》,又或是2003年被赵振华所绘制的《抗击非典》系列作品。但豪泽尔所说的艺术社会学实际上更强调艺术对于社会的反作用,如同前卫主义否定了现代主义,因为他们认为现代主义只处理风格的形式演变,而前卫主义实际上“否定的不是一种早期的艺术形式(一种风格),而是艺术作为一种与人的生活实践无关的体制。”它强调了艺术作为一种形态,对于社会的关注与反映是正当而合理的。试问又有哪个艺术家能不受到他所处的社会对他的影响呢?
而纵观当代艺术的发展,它似乎不可避免的走向了两个方向,“在一极,艺术成为了一种单纯的笔墨游戏与自娱自乐,一种与当下感性毫不相关的文人雅玩或匠人的玩意儿。……社会的转型、生活的演化、感受性的变迁、审美观念的变化,在他们看来都是毫无意义的东西,或者干脆是不存在的。”在另一个方向,艺术家把自己的眼光更多的投掷于我们的日常生活,社会的问题被暴露在艺术作品中,一是因为艺术家对这个社会充满“野心”,企图以艺术的方式解决问题,而艺术实际上可能并不能产生直接的效用,那么,艺术如何起作用?这也是“庚子鼠年祭”意图抛出的问题,作为一件艺术作品,它有什么用?也许需要留给更多看过它的人去评判。
就艺术作品而言,重大社会事件、历史事件将不可避免地影响一批人的艺术创作方向,为其提供题材。而作品动机很重要,如同,医生用医术救人,而艺术家用艺术作品呈现、记录、反思,方式不同而已,作用点自然也不同。当然,人们的指责也是无可厚非的,我们的时代并不缺乏艺术投机者,如同其它行业一样,也许时间会成为最好的筛子……
黎艺术馆以学术视野,当代格局为主要宗旨,是黎艺文空间的重要发声平台。
作为一家民营艺术馆,黎艺术馆致力于成为深入促进国内外艺术家、艺术机构、艺术项目之间互动的平台。定期举办国内外艺术展览与国际艺术驻留项目,通过艺术展览、艺术家驻留计划、学术研究、公共教育等多种形式的活动,拉近公众与艺术之间的距离,更力主成为湖南艺术与文化展示、交流与创造并举的重要基地。建立湖南与国内外艺术交流与展示的平台,致力于促进全球化背景下中国当代艺术的繁荣发展,以及东西方当代艺术的交流与合作。
青年艺术家展览扶持计划将把目光聚焦于优秀青年艺术家,通过举办展览、画册出版、学术讲座等活动,旨在为当代优秀青年艺术家们搭建一个专业的发声平台。国际艺术驻留项目则以更为国际化的眼光来增进本土艺术家与国内外当代艺术家的互动与交流,艺术馆本身充当着建立联系的桥梁作用。